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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陶跟周围的普通人一样，并没有多少黑色气息，正常人的死相值都几乎没有，这证明他身边没有什么举在的危险迅息。

    ……不过老陶这副嘴脸和口吻，倒真有点立flag交待身后事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你别瞎想了，就是正常的工作业务上的调动。”

    仿佛一眼看出他的想法，陶文逸叹了一口气：“我也就出去跟两年，这工作完成之后，还要调回江陵市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，不过你小子，真要有麻烦，还是要跟我们几个明说来着……”

    既然没有明确的死相，想来再糟糕也不至于碰到生命危险。

    算了，老陶这家伙口风死硬，自己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，以后再找会问一问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件事情，我这里有张名片，你先收起来。”

    老陶打开钱夹，从里面取出一张镀金名片，递给了秦牧。

    “这又是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秦牧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“算是我认识的一个很有能耐的征信事务所，我跟那个事务所有过业务往来，你如果需要查询一些情报和讯息，可以借助这个征信社提供一些线索，不过他们要收费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征信社，就是类似私人侦探那种东西吧！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这算是个灰色产业的存在，国内的民事事务调查所、安全事务调查所多数是不合法的，但是民间确实对这一块有所需要，所以也有人在做这一行，这家‘自由鸟征信事务所’的社长是个颇有些能耐的人，你真要有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，可以向对方咨询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秦牧眉毛向上挑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以前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，征信社、侦探事务所这种存在在国内虽然不和法，但也是确实存在于社会夹缝之中，自己倒是可以这个事务所弄到一些情报和资讯。

    “贱货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候，一个声音突然在嘈杂的酒吧里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给脸不要脸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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